撑在枕头上,屈辱地开始唱歌。
夜风拂过爱琴海/是我羞于表达的深吻
来爱我爱我/来别问我肯不肯
陶北知被取悦,奖赏似的轻吻下冉行的腰,慢慢动起来,又道:“是写给我的,对吗?”
冉行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着了火,而陶北知是唯能解救他的人,只得讨好道:“是,是写给哥哥的……”
陶北知这会儿不知怎么又有了耐心。
他停顿了下,说:“把最后的‘爱我爱我’换个动词。
”
冉行简直快哭了。
哪有在这种时候,还让人唱歌改歌词的啊……
可在这种暧昧旖旎的气氛里,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且箭在弦上了,也不愿意突然中断,只好遂了陶北知的意,开始低哑破碎地轻唱起来。
……
来弄我弄我/来别问我肯不肯
来操我操我/来别问我肯不肯
……
陶北知终于满意了。
并放下矜贵的身段,上下并行,让冉行享受了次极致的放松。
到最后冉行累得站都站不稳,还是陶北知抱他去洗的澡。
夜渐深。
月亮斜斜挂在半空,面覆层薄纱。
露珠凝在草木间,侧耳倾听春夜的风声。
冉行意识困倦,被陶北知搂在怀里,舒服地睡着了。
第天早上,冉行起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人。
他揉揉眼睛,掀开薄被,捞过床侧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八点十分。
他真的睡了很久。
冉行把衣服件件穿上,白色的短袖T恤配牛仔裤,又对着落地镜抓了抓自己微卷的棕发,检查了遍自己的脖子和手臂。
和陶北知在起时,他就明确要求过,草莓只许种在衣服盖住的地方,以免节外生枝。
陶北知不太乐意,但还是好脾气地顺了他的意。
冉行穿好衣服,又去卧室自带的洗手间洗脸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