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们每一个人。
浑身还脏兮兮的,不相信他的母亲就这样将他丢在了这里,非说是他们将他母亲赶走,哭着闹着要去找。
那时候温勉也不大,站在旋转楼梯上看着一群佣人围着他转,闹得鸡飞狗跳也逮不住,大厅里的花瓶一个接一个的碎,温勉当时面无表情的算了算,光小狗崽子打碎的这些花瓶就比给温星辰妈妈的钱还要多数倍。
为了那么一点钱,就把这么小的孩子丢在了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大。
温勉可怜了他一下,也仅仅是可怜了他一下。
他天生薄情,别说温星辰是个婊子生的私生子了,就算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都未必多管上三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跟小狗越来越像了。
温星辰睁着一双大眼睛,挤出一两滴眼泪,神情哀哀地看着他。
但是显然他忘了自己头上还满是干涸的精斑,下巴脸蛋还留着楚漠的红指印,配上纯黑色的口枷和怯生生的小舌头。
温勉的喉结动了动,还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作家想說的話:】
温星辰:狗里狗气
偷偷在大哥的沙发上自慰被发现
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温勉手里还拿着书,没什么表情的靠在床头。
温星辰不着痕迹的颤抖,他快坚持不住了,他马上就要流口水了。
在一直讨厌自己的大哥面前带着口枷流口水,温星辰悲愤地想:出门我就要从楼上跳下去。
手颤抖的厉害,刚才还是挤出的眼泪,要是温勉再不动,他就要真的哭出来了。
终于,温勉第二次放下了手里的书,坐起身来正面着他。
温星辰就像是一条被人绑住嘴巴的小狗,耷拉着尾巴跑到他的身边,可怜兮兮的乞求将困住他的东西解下来。
干燥温暖的大手慢慢地伸到温星辰的脑后,因为离得有点远,温勉将温星辰的脑袋轻轻向自己的方向拨了拨。
温星辰几乎埋进温勉的怀里,他甚至清晰的闻道温勉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男人身体的热度传过来,他吐息间甚至能喷到温勉的身上。
为了不真的钻进温勉的怀里,温星辰努力撑着床沿和他保持距离。
口枷很复杂,易带不易解,温勉修长的手指在温星辰的耳后来回触碰,温星辰的脸刷地就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