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接了过去,让服务员帮忙清一下桌子,“花是心远买的。
”
蛋糕被放在桌子中间,挺大的一个,夏槐序坐在椅子上,看着乔心远拆盒子,他就爱干这个。
“太匆忙了,没来得及买什么正式的礼物。
”夏槐序说,“蛋糕和花充当一下吧,你俩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得庆祝。
”
乔维桑拿着剩了半杯果汁的杯子在转盘上磕了磕,笑着冲段明逾和陶可顷微微举了一下,“好好的。
”
乔心远把花束递给了陶可顷,还侧身抱了他一下,当年站在台阶上没好气儿吓唬人家的样子不复存在,变成拥抱,竟然也一晃过去十来年了。
花是大红色的弗朗花与剑兰叶,很简单的搭配,但纯粹的绿色和热烈的红意外的相得益彰,很好看。
段明逾看了一眼就笑了,跟乔心远说:“肯定是你哥选的。
”
乔心远不跟他争这个,因为确实是乔维桑挑的。
几个人围着桌子站着,看着乔心远打开蛋糕,夏槐序把盘子拆开,递给乔心远,让他切,“水果蛋糕,小孩儿们爱吃。
”
“谁是小孩儿啊?”段明逾特别夸张的喊了一声,“那天谁跟我说有的人都三十了不能惯着啦?”
“我和小陶都没有三十呢!”乔心远不干了,“就是小孩儿,咋啦?”
“嗯,真年轻。
”夏槐序点点头,忽然问乔心远:“元旦那天我怎么说的来着?”
乔维桑“哎”了一声,不让说,乔心远才不听他的,想起来就说了:“老牛吃嫩草啊。
”
“对喽。
”夏槐序笑着给自己倒了杯果汁,举到中间和他们碰杯,“大家都好好的。
”
杯子丁零当啷地碰了几声,马上又一年要过去了。
最开始每年年底的聚餐只有他们三个,后来多了个乔心远,又这么多年过去,变成了五个人。
长大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夏槐序却觉得好像挺快的,他作为面前这四个人一路过来最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