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跟在段明逾屁股后边可没少见乔心远发脾气,他还没见过这么闹腾的人。
“谢谢。
”乔心远该懂事的时候就特别有礼貌,他捧着冰凉的果汁看着陶可顷,特别感动,“我跟你最好了小陶。
”
“我也是。
”陶可顷看着他笑起来。
乔心远摸了摸果汁,就在嘴边上了,乔维桑也没说什么,但他摸了摸杯子就把果汁放下了,一声不吭地在乔维桑的注视下把热米糊拿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扭头凑到乔维桑肩膀上,说:“其实我喜欢喝米糊,哥你真懂我。
”
夏槐序看着他那样,笑了笑,垂下眼睛又瞥了眼手机。
这俩人脾气还真有点儿像,乔心远被他哥惯得没样儿,谁都得听他的,路银塘就……也不至于这样,毕竟年纪摆在这儿了,不可能跟小孩儿似的,但他这人听不得别人跟他说反话,受不了别人说他。
跟他这两次见面都很仓促,但夏槐序还是看出来了。
虽然路银塘对什么都淡淡的,但又想得很多,心里的想法百转千回一万遍,最后张嘴只说一句能气死人的话。
比如睡懵了。
不解释也不管别人怎么想,问多了他还要不耐烦,浑身是刺儿一人,偏偏偶尔又很愣。
夏槐序闭了闭眼,在看到那句睡懵了后有点无奈的情绪烟消云散。
他有点儿想笑。
惊不惊喜(???)?
08
五个人的饭局也没喝酒,都不是爱喝的人,就单纯聊天聊到九点多,一直到最后没人说话了,到了默契地陷入沉默的时候了。
包厢里没安静多久,门被服务员推开了,手里拿着一个蛋糕盒,“打扰一下,你们的蛋糕送到了,外卖员打电话关机了,留的是咱们这个包厢号。
”
包厢是段明逾定的,他没买蛋糕,愣了一下,“谁订的蛋糕?”
后面又跟进来一个服务员,捧着一束花。
“我订的,手机没电了。
”夏槐序站起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