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完整地观看甚至参与了这两段感情,个中辛苦他最清楚,那些曾经他们以为天大的难关,竟然也就这么过去了。
想得多的永远都是大人,他们三个都是这样的人,还好被爱的人不用长大,三十了也有人觉得是小孩儿。
“夏主任你吃嫩草不?”乔心远吃着蛋糕问夏槐序,指了指他们仨,“你们仨一个样。
”
“我啊?”夏槐序吃了一块香蕉,少见的有点儿懒洋洋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他说:“我也不知道。
”
“哎,好吧,”乔心远好像挺失落的,“你要是知道了记得告诉我,我给你介绍我同桌。
”
“那也太小了,”段明逾摇摇头,不同意,“你夏主任是那有空陪小孩儿折腾的人吗。
”
“他得找个性格差不多的。
”乔维桑挺赞同段明逾的话,“温柔懂事儿还体贴的是不是,俩人相敬如宾过日子,特别适合你这种人。
”
“是好话吗这。
”夏槐序说了一句,也没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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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吃了一半多,剩下的都没有碰很干净,切了切,分给了餐厅里的服务员,陶可顷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和段明逾走在后面出去的。
夏槐序走在他们四个中间,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听到后面陶可顷小声跟段明逾说话。
“我东西都收拾好了。
”陶可顷嘟囔着说,“明天,就明天。
”
“我同意让你搬了?”段明逾的语气带着笑,是跟逗乔心远玩儿不一样的,完全哄着说,“自作主张啊。
”
“我就要去。
”陶可顷不闹人,说这种话也是求着段明逾,慢吞吞的,“行吗?行不行?”
夏槐序往前迈了一步,不打算听人家两口子的悄悄话。
五个人三辆车,夏槐序先走,四个人成双成对的站在路边送他,夏槐序放下车窗,“能不这样吗,大过年的不吉利。
”
“走吧你,孤家寡人。
”段明逾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