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想明白,夏槐序这是没烦他啊。
已上路:还是你给我固定吗?
五分钟后。
夏主任:周三来是,其他时间来,提前告诉我的话也可以是。
意思就是这周就只有周三出门诊呗。
路银塘迅速把这话翻译了一遍,觉得这人反应还挺快,又把问题抛了回来。
已上路:哦。
猜去吧。
路银塘喝了口热水,继续写教案。
新年第一场雪架子挺大的,酝酿了整整两天,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凌晨下了起来,路银塘起床后一拉窗帘都愣了,雪积了厚厚一层,在清晨的路灯下反着光,雪花簌簌落下,没有要停的意思。
他手受伤后一直没出门,怕又摔一下,不过他本来就不爱出门,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今天路况什么样,偏偏他今天得出门了,去医院。
没跟夏槐序说,他不想让夏槐序觉得自己多想专门找他似的。
他起得早,和医生上班的时间一个点儿到的,正是人多的时候,出租车只能停到医院门口,路银塘裹着羽绒服,打石膏的那只手硬是没能伸出去,被他缩在了怀里,就那么把拉链拉上了。
门诊的几部电梯上下来回了两趟,路银塘愣是没挤进去,他虽然不着急,但没什么耐心,第三趟下来的时候他抬腿就往里走,旁边一个魁梧的大哥侧身怼了他一下,又把他挤出去了。
路银塘深呼吸了一口,正想开口,旁边一人先喊起来了:“有没有素质!没看见人胳膊都没了啊还好意思挤人家,不知道礼让老弱病残啊?”
声音很清脆,小孩儿似的,说完就推着路银塘进了电梯,把那个大哥给挤出去了,按上了电梯门。
路银塘顶着一电梯人同情的目光,闭了闭眼,先把羽绒服拉链给拉开露出了受伤的手,然后才摘了口罩,对旁边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