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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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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戎歌舔去他嘴边的点心残渣,比点心更香酥的是他的唇,如饮琼瑶,回味无穷。

    ] 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太过迷人,或许是这里的气氛太过浪漫,又或许是酒迷惑了头脑,总之萧戎歌忽然倒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后又一倾身,这一次不是一舔即退,而是深深的吻住剑潇的唇,叩开他呆愣一齿,将一口酒渡到他的口里。

     他不是不和自己举杯么?那么就以口为杯,如何? 剑潇迷糊中忽觉一阵清酒涌入口中,忍不住便咽了下去,只觉那酒香醇不已,意犹未尽的伸出舌,便与萧戎歌的舌缠绵在一处,那酒一入口只觉一线清冽沿喉入腹,蔓延着四肢百骸都酥麻起来,香气又从腹回溢,唇齿含香。

     果真是上等的好酒!比师父酿得果子酒清冽有劲道多了,大是对剑潇的味口。

     萧戎歌已经醉了,不知是被白堕醉的,还是被剑潇的唇醉的,虽则醉了却还知道如何去魅惑人,他气息绵长,一吻直吻到剑潇脑中迷乱,趁他喘息之机又大饮了一口,再渡覆上他的唇,这回去并不急着渡给他,唇抿起只留一线让酒缓缓的流入剑潇口中。

     剑潇是个噬酒之人,脑中稍一清醒便再度被这酒夺了神志,竟主动吻上他的唇,小巧的舌沿着酒一路探寻而来,犹疑着、生涩的挤进他紧抿的唇里,然后叩开他紧抿的齿关,终于寻到渴求的美酒,如痴如醉。

     萧戎歌终于如愿的享受到他主动亲吻的快乐,揽住不知何时已攀上自己脖颈的少年,身子缓缓地倾倒在竹筏之上,手则痴渴的扶摸着少年劲瘦年轻的根骨。

     一壶酒喝完后剑潇就醉了,躺在竹筏上酣睡,萧戎歌则迷醉着眼静静的看着他。

    眉目婉约、骨骼清奇、风神秀彻,这就是剑潇,仪、态、神都是那么矫然天成,能不令人羡艳? 他解开他的衣衫,手一寸一寸的捏着他张扬着生命力的肌骨,像一个垂暮的老人羡念年轻人的身体的捏试。

    可渐渐的他觉得不够,远不够!他不仅羡念着,还垂涎着这种生命力啊! 于是他再度俯下身子,用唇一寸一寸的亲吻着少年的身子,从颈骨到肩胛,从肩胛到锁骨,从锁骨到胸骨,一寸一寸,似乎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吸收他的年少。

     可吻着吻着,他觉得又不够了。

    他想要这个少年的年少与自己有关!而与他有关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他的亲人,要么是他的爱人。

     萧戎歌一时就觉无限懊恼,剑潇自不是他的亲人,却也不可能成为他的爱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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