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骨,有高贵的信仰,有无穷的力量,还有宽阔温暖的胸膛。
”
剑潇一时迷惑了,男人是这个样子的吗?他没有坚硬的根骨,没有高贵的信仰,没有无穷的力量,虽然长着男人的身体,可他不是男人!他根本不是男人!
她望着高墙一时无限神往,“那时候我就想,有一天我要翻过那坐高墙,我要出去见一见男人。
”
“可我翻过高墙时,依然见不到男人。
”剑潇这次不疑惑,这世上男的多,男人却太少。
她忽然低首,诚恳的道:“剑潇,对不起。
”他一时不明所以。
“我不该骂你是男奴。
因为我见到的都是男奴,听他们都说你是男奴,所以也以为你是男奴。
”
“我本就是男奴。
”这一次说出来不是自贱自鄙,而是认可,他其实就是一个男
奴,不是萧戎歌的男奴,而是自己的男奴。
“可我觉得你不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可我就感觉你不是。
”剑潇闻言心里没有感动,反倒愈加的惭愧。
“剑潇,你跟我来好吗?”她湿漉漉的小脚站在石头上,纯真的对他伸出了手。
剑潇一惯不喜于人亲昵,便是剑凌也极少亲近,可这时他不想拒绝这个女孩儿,于是他牵起了她的手。
她牵着他在碧绿的草地上奔跑,雪白的衣衫如云雾萦绕,她脚步轻灵的像只蝴蝶,身后跟着的是虎狼,是蛇蝎,它们嘴里爪上甚至带着血肉,可这样跑下来,剑潇却觉得岁月如此静好,万物如此和谐。
她带他涉水而过,跑到蔷薇丛下,然后蹲下身子在墙角里寻找什么。
剑潇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紧抿的唇角已微微带了笑意。
“找到了。
”终于女孩儿欢快的叫出声来,纤白的手便开始扒地上的土。
剑潇蹲下身子帮忙,不一会一个坛子便扒了出来,他鼻子灵已闻出酒味来。
“好酒。
”
“这酒是我出生的时候奶娘酿的,她说她在一本书上看到有人在女儿出生的时候便酿一坛酒埋在窑里,等女儿出嫁的时候再把酒挖出来,就叫‘女儿红’。
”她那笑容比
酒更加醇香。
“我们把这坛酒喝了吧!”她如小孩般殷殷商量,这时剑潇才想起她曾向他求婚,而萧戎歌以允婚为由将整个幻影宫毁灭。
越发惭愧,可他并不想娶这个女孩儿,不是因为不喜欢,却又不忍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