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岂不是…
“咳咳,那个剑潇啊…这首诗呢,是写汉成帝偷看他的妃子赵合德…嗯,洗澡的情形…”
剑潇忙点头,“我知道啊!”萧戎歌以为他懂了,就听他又道,“楚赋看到可约洗澡的时候就是这么唱的。
你建这个浴池不是和他一样么?”
萧戎歌的脸都涨红了,他只知道诗全不懂诗里的香艳媚惑,若不解释只怕以后他又要乱说,鼓一口气说完,“当然不一样,这是写赵合德宠媚汉成帝在浴池里春纱半掩跳舞,你当着眉舒他们的面说也就罢了,日若是对其它的女子说人家还不以为你是浪荡子!”
这句话说得又急又快,说完了就端茶猛饮,掩住自己脸上的尴尬。
心中却想,若是剑潇真的和别的人说这话,无论是男是女,只怕这个纯真的小孩都要被吃干抹净了。
剑潇又疑惑了,“浪荡子是什么?”他从小住在山里
,接触的人不过是师父,因而不明白。
萧戎歌再次窘了,“就是…随便调戏女子的,…就像楚赋那样的。
”
剑潇想想,萧戎歌的侍妾美人比楚赋的还要多,于是问,“你也是吗?”
萧戎歌一口茶顿时噎在喉里!
再比如某次,萧戎歌讲到:可约幽幽低魅的对舒词道,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实了,不是吗?
剑潇问,“什么叫夫妻之实?”
萧戎歌一噎,决定跳过不解释,讲到可约与舒词春风一度后,可约理首在舒词怀中低羞道,我又诱你犯罪了,怎么办?剑潇又问,“舒词犯了什么罪?”
萧戎歌再跳过不解释,讲到舒词求爱可约不满道,舒词,我很累。
剑潇问,“为什么会累?”
萧戎歌无法了,只得道:“男人和女人‘睡觉’之后自然会累。
”
剑潇一脸疑惑,“睡觉也会累吗?我睡觉怎么不会累?你睡觉累么?”
萧戎歌以手抵额,纠结不已,剑潇终于明白自己问太
多了,于是保证道:“我不乱问了,你讲吧。
”
于是萧戎歌再继续,“舒词看着怀中女子无比感叹,‘可约,你知道么,你生就一副销魂骨,只有一次,便令人终生难忘了…’”
于是乎好不容易说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析”,还没有说完便听剑潇的问题连珠炮似的炸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