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开门,闵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对着电话那边开口却是温柔的,“现在还不行。
”
“我的信息素暂时还没得到缓解,会有危险。
”
方逢至的眼角垂下来,他们现在确实不适合见面,“嗯......”
他听到闵峙对他说,“你等我回来。
”
和闵峙挂断电话,方逢至才点开付柏启给他发来的信息,问他行李什么时候带走。
方逢至叹了口气,看样子付柏启大概已经在协议书上签字了,但现在他浑身都是闵峙的味道,再怎么样也没办法和付柏启见面。
他盯着屏幕看了会儿,最终狠下心回复。
[扔了吧。
]
闵峙说让他等,一直到他的喉咙都好差不多了他都没有回来。
他们每天都会联系,闵峙的消息和电话都很勤,像查岗一样。
他知道闵峙其实是担心他去找付柏启,于是就说了离婚协议书的事,还告诉他等过段时间就会去登记所把离婚证办了。
闵峙那边才稍微放松下来,最起码电话没这么勤了。
但他每次的结束语依旧是让他再等等,却没有一个确切的时间,方逢至感觉自己等不了了,闵峙的声音听上去有时正常,有时又很虚弱,他很担心。
并且闵峙对他做了临时标记,这么长时间标记者没在自己身边,方逢至不安极了,对信息素的渴求也到了一定程度。
他每天晚上都会悄悄跑到闵峙的房间去,把自己用被褥埋在满是闵峙信息素的床上,这让他充满安全感,很快就能入睡。
但这并不能维持太久,方逢至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直到某天他给闵峙打去电话,好一会儿才被接听,男人的声音难以掩藏的虚弱无力,方逢至瞬间慌了,“你怎么了?”
“是治疗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事的。
”闵峙说话的语速都变慢了,“只是没睡好,别担心。
”
“我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