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侧了侧身。
Omega看了他一眼,但很快移过视线。
付柏启知道自己现在身上的信息素很浓、很危险。
但他似乎并不担心omega会害怕地跑掉,没有催促,冷着眼看着踌躇不定的方逢至。
大概只是过了几十秒的时间,方逢至还是抬起脚走了进来。
方逢至从身侧走过的瞬间,付柏启嗅到了那股和甘菊味交缠在一块儿的,无法忽视的浓烟。
他的眼神沉了下来,轻轻一推手,门就“嘭”地一声,合上了。
关门声把方逢至惊得心一抖,关门后身后却没有任何动静,他猛地回过头就见付柏启正死死地盯着他的后颈。
在来之前他就把被闵峙咬得不成样子的腺体用抑制贴贴住了,但方逢至心里仍是心里莫名跳了几下,他侧过身后退一步和付柏启的距离拉开了。
付柏启收回视线,似乎并没有想对他做什么,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方逢至跟在他身后走到客厅,四处打量着,像是在打量一个从没有来过的地方。
见付柏启在沙发上坐下,方逢至沉默地坐在他的对面,“你找我来......要说什么?”
付柏启却不说话,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方逢至发现他眼里有明显的红血丝。
方逢至心里紧张地跳了几下,垂下眼,不自觉地抓着自己的左手臂。
即使付柏启前段时间生了病,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S级的Alpha,他的信息素都压得方逢至喘不过气。
很危险。
突然,他听到付柏启冷冷地笑了一声,平日里觉得漂亮的脸,现在变得阴森可怖。
“不是要离婚吗。
”
“当然是说离婚的事了。
”
方逢至顿了下,“协议书上我已经写了。
”
“我什么都不要,你们家的钱我会尽快还清,绝对不会缠着你。
”
付柏启咬紧了牙,方逢至的语速很快,像是急着用诱人的要求让着急同意离婚。
牙齿因为咬得太重而感到有一丝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