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曼珊就这么看着她,等她点头。
一丝笑意划过鄢澜面容,她站起身,“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利曼珊笑了,又深深叹了口气,“说服你可不容易,不许改主意。
”
鄢澜的手从衣兜里拿出,手中攥着样东西,打开掌心,“这是信物。
”
是一根橘子味的棒棒糖,利曼珊笑出声来,“好,一言为定。
”说着将它装进自己口袋。
两人收拾了东西往剧场外走,夜色袭来,纽约是座不夜城。
但这繁华是冰冷的,没有夜宵铺子,没有广场舞,有的,只是一栋栋摩天大楼中透出的灯光,和C城一样。
鄢澜约了车来,“我先送你回酒店。
”
利曼珊点头,两点多了,仿佛再过会儿夜色亦阑珊。
两人坐在车后排,都不再说话,电台的声音很小,若有似无,这一天太过漫长,是对体力和心力的双重考验。
鄢澜闭起眼睛,倚在靠背上,利曼珊没看她,但又好像眼里看尽了她,伸手一揽,鄢澜便靠在她的肩上,被揽过去的人没有睁眼,没有挣扎,放任这片刻的默契与私密。
路途本来就近,在这无人的街道上就更近,车子放慢速度时,鄢澜坐直了身子,睁开眼睛。
利曼珊转头看看窗外,一手搭在把手上,又迟迟没有开门。
“我的公寓离这里很近,”鄢澜缩起脖子从窗口指给利曼珊,“被那边那栋楼挡住了,但走过去也就八分钟,明早我买了贝果来跟你吃早餐。
”
利曼珊笑了,“还需要你买贝果吗?我这儿含了双份早餐,你过来,我请你吃。
”
“酒店的不好吃,我请你吃华尔街的贝果。
”
“好,”利曼珊走出车门,转身弯腰看车里的鄢澜,“今天……谢谢你。
”
“谢我什么?”
“谢你终究答应了我。
”
鄢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