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大姐犹豫着说:“可能不大干净。
”有些男人家讲究这个。
可顾闻山坚持说:“我的妻子没有任何不干净的地方,她身体状况我有权利知晓。
”
“好吧。
”护士大姐关上诊疗室的门,坐在一旁开始给这两位一惊一乍的成年人讲一讲女性生理卫生知识。
香栀从有气无力小脸惨白,变得羞臊不已小脸通红。
等到护士大姐讲完离开,香栀也不翻白眼了,偷偷看了眼顾闻山的眼色说:“我哪儿知道当人还有这码事呀。
”
顾闻山知道不是大事,松了一口气说:“并不是人人都会有,是只有女人才会有。
”他得强调一遍,不然小妻子还得以为每个月他也有那么几天。
没常识的小妻子去医院厕所垫了月经带,上面掖着草纸,走起路来别别扭扭。
回家路上,顾闻山走得很慢,看到小妻子不适应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
“哎,我真是越来越有人样啦。
”
香栀回家躺在沙发上,小腹上捂着热水瓶,嘟囔着说:“居然还有这么不人道的事情,做女人真难。
”
顾闻山替她揉着小腹:“疼不疼?这几天不能吃凉的,记住了?”
香栀嘟着小嘴说:“真让人烦恼啊。
护士大姐说,要来三到七天,你说我要是能吐血该多好。
”
顾闻山难以想象那样的画面,明智地不发表言论。
香栀被热乎的大手掌揉的哼哼唧唧:“我要是能吐血,我一口血吐到周主任办公桌上,让他给我批半个月休假。
”
顾闻山忍不住笑了出来,被小妻子蹬了一脚,又继续兢兢业业揉着小腹。
香栀昨天忙到天亮,今天在家里休息一天。
等到顾闻山上班后,她跑到沈夏荷家里神神秘秘地说:“小荷,我来月经啦。
”
沈夏荷端着杯子喝剩牛奶,差点一口喷到香小花同志的脸上:“不来才奇怪呢!”
“可我是妖精呀。
”
“咦,对啊,那你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