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同志,原来你在这里。
”
陆建平拍了拍车后座说:“你快跟我来,山那边医务所有人找你。
”
香栀觉得陆建平身上有股味,还不是馊味,是一股腐臭。
她强忍着说:“我干嘛要跟你去?”
陆建平指了指胳膊上的红袖章,一脸诚恳地说:“我是市局的干部你还信不过?是一位姓秦的阿姨,她晕倒在山里,好不容易抢救过来,说是找你的。
”
香栀狡黠地笑了:“你确定?”
“当然!”
香栀坐在陆建平的车后座:“那上路吧。
”
陆建平往后看了眼,在香栀没注意的地方与一直监视她的同伙点了点头。
香栀坐在车后座,听他在前面滔滔不绝地自说自夸。
香栀爱答不理他也不泄气,自行车逐渐上到南山的山腰,人迹罕至。
陆建平按了按铃铛,惊起飞鸟一片,他唇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容:“车没气了,咱们步行往山里走吧?”
“好。
”香栀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惊鸟们震着翅膀,从山上滑翔,落在某支部队车队的车顶上。
顾闻山按照任务安排,实枪核弹地押送物品从南山下路过。
不知是昨夜“梦”到年轻女人的原因,他带着队伍越往山里走,鼻息下栀子花的香气越发浓厚。
前方道路上,出现能见度极低的雾气,车辆在雾海里艰难蹚过。
有问题。
顾闻山眼皮跳动,他用对讲机通知后方重型军卡熄灭发动机,原地待命。
顾闻山从吉普车下来,四周忽然如潮水般涌出栀子花的香气,他头一次用“霸道”来形容花香。
山中不断有野兽的惊吼声,体感温度骤降。
不知哪个新兵蛋子被诡异的景象吓到,错按到喇叭。
长鸣的喇叭声,在山间回荡。
熟悉的香气,类似梦境的缥缈,却是不同的危险程度。
顾闻山的眉头越皱越深,手按在腰侧的枪上,危险一触即发。
第7章想男人了
香栀从没有吃过人。
她并不想把第一次吃人回忆留给陆建平。
他太臭了。
森林里弥漫着熏人的“瘴气”,陆建平的视线里不知不觉失去了香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