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走,唯一的差别,就是这个女人选择了不睡何礼楠,顺便给戚雅菲开了门。
这种更适合现代人的体面抓奸方式,避免三方纠缠,把问题直指根源,简直是一劳永逸。
如果戚雅菲这都能忍,两人以后结婚,她还有什么不能忍的?说不定看看到老公和别的女人亲嘴,也会庆幸还好只是亲亲嘴而已啊!根本不会被这种小事影响心情。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明芝都算行善积德了。
两人站在门口等,何宁双手插在两侧衣口袋里,一声不吭,他不知道说什么,再华丽的借口都会变成逼迫她谅解的诡辩。
明芝知道他的意图,那双眼睛都快恨不得能说话了,她向来不喜欢感怀过去,叙旧也是没有必要的。
房间隔音很好,但站在门口,还是隐约能听见里面的大动静。
何宁能分辨出一个男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这男人他不知道底细,但里面还有明芝的室友。
他伸手想去敲门,却被明芝抓住了手臂,藏在衣服下的刀伤骤然疼痛,硬是忍住没出声。
“怎么了?”何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明芝紧紧盯着门,双瞳愈发幽黑,“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
”不管戚雅菲做了什么,她都会是什么都没做的局外人。
何宁收回了手,懂了她的言下之意。
“知道了。
”
叫他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些后事,抹去她们在这酒店里出现过的踪迹。
门猛地从里敞开,戚雅菲形同鬼魅,长发凌乱地从暗色里出现。
看见她双手上的血迹,明芝瞳孔紧缩,上去扶住她双臂,声音微颤,“你把他杀了?”
戚雅菲双眼通红,满脸泪水,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直到身后的门自动关闭,她才回过神,她双手抓住了明芝的肩膀,像抓住了浮木,终于得以喘息。
“我……我没杀他……”
明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