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挖到。
刘老师为了预防这种事,把真找到遗存的探孔都回填了,我们的勘探记录本里有正确位置的方位和距离。
”
姚江点点头,无声地向外侧走开一步。
巡完村,刘老师拜托村干部给他们一间带锁的房间作为库房备用。
正式开探方后,之前那种防盗障眼法就彻底没用了。
姚淮找了把钥匙给姚江,让他把房间里的农具和杂物收拾一下,再交给刘老师。
历中行照例被派来帮忙。
两个人都无话,上午日光慵懒,浅淡地从窗格子间投进来。
村委简陋,没有空房间,不住人的都放满了东西。
杂物落灰,一挪动,满屋扬尘。
姚江呛了一声,想找片干净点的布蒙一下口鼻,扫了两眼,抬手去拉那立式大木柜的柜门。
柜门“吱呀”巨响,竟整片木板松脱下来,直往姚江身上拍。
历中行箭步跨到他前面,抬肘推挡。
那木板垮去了一旁,斜卡在身侧。
屋里静了几秒。
姚江偏过头,两簇鼻息便扑到一起,“历中行……”
他想开个玩笑说你救了我。
但那温热仅仅交汇了一次,历中行便收紧了扶着木板的手,忽地屏住呼吸。
姚江垂眼看他绷住的下颌。
后半句玩笑融化成无声而短促的鼻息,试探着向前。
再往后,历中行就得退进没了门的柜子里。
他后腰抵着柜门框,梗着脖子。
姚江蹭到他的鼻尖。
没有拒绝,仿佛一种默许,姚江的唇贴了上去。
一瞬间,暂停的呼吸像春天带绒的嫩芽,从历中行鼻腔中滚烫地涌出。
他急迫地吸气,抬手抵住姚江胸膛。
要推开的刹那,姚江诱哄似地,吮着他的唇轻轻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