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
柳儿三人大气都不敢喘,时愿显然不懂世故,怎么第一天刚来就得罪贵人宫中的?
叶婵眼珠子都突出来了:“你个从辛者库来的,知道自己宫籍几品吗,凭什么和老子平起平坐啊!”
姜时愿淡淡一语:“凭我们以后要长久葬在一处,自然是要和睦相处。
”
当真是被她的外貌给骗了!竟然来了个刺头!
“贱人!高低贵贱都被你忘得一干二净。
”
叶婵径直站起身子,抬手欲给她一巴掌,姜时愿反擒住叶婵的皓腕,三七赶也忙上前劝架,扯着她的衣襟,语气畏畏道:“叶婵姐姐可是辰妃宫中的呢,得罪了她,万一哪天辰妃想起了她的好,调她回宫,准没有你好果子吃。
”
叶婵威胁道:“听到了吗,还不撒开!”
“松开可以。
”姜时愿嗓音依旧温婉:“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脸,你可打不得。
”
“老子说打得就打得。
”叶婵都不知道一个辛者库出来的,无身家、无背景、怎么敢跟她唱反调。
“你可不敢打。
”姜时愿按住她的手腕,“别忘了,我可是崔嬷嬷亲自领过来的。
”
一提崔梅,叶婵嚣张地气焰瞬间就焉了,又红着眼看向姜时愿:“这又如何,虽是崔嬷嬷亲自领来的,可你又不沾亲带故的,我怕什么?”
揉肩的柳儿立马反应过来,“叶婵姐姐,她不一样!你忘了嬷嬷当着咱们的面收下她送的香囊呢,她说不准真是嬷嬷的人,咱不好得罪。
”
竺儿也跟着想起来:“咱三儿不也贿赂过嬷嬷,可嬷嬷为人清正,不都一一拒绝了吗?可唯独收下了她的香囊,还当着面亲自系在腰上,这关系匪浅啊。
我们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嬷嬷!”
叶婵脑中过了一瞬,好似是这么个理,她要不是崔梅的人,崔梅不可能不避嫌,当面刻意系挂香囊就是在点她们,这姜时愿是她罩着的人。
姜时愿见叶婵彻底没声了,招呼其余人赶紧坐下吃饭,就连一下战战兢兢的三七也头次坐上了桌,眼神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