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已久。
问题是,地下室的钥匙他们给了儿子艾德闻保管。
陆嘉洛带上一盒糖果,每天只舍得吃一颗的糖果,自认态度好得不能再好了,问他借钥匙。
艾德闻瞥她一眼,一声不吭就走了。
她眨眨眼,追到楼梯前,冲他喊,“喂,我说,跟你借一下……”
那个时候,他的声音还是稚嫩且冷漠的,“不借。
”
不借,他们的战争就打响了。
陆嘉洛爸妈没有艾米这么开明,他们教育她作为姐姐,哪怕只是年长他一岁,都应该稍微让着弟弟一点儿。
但是……
要论折腾人,陆嘉洛还从来没输过。
某年某月某一天,记得差不多是她十三岁的时候。
艾德闻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还是被她故意投很多饲料撑死他养在玻璃罐里的金鱼刺激到了,竟然对她说着,“这里是我家,你吃的、用的,都是我家的。
”
陆嘉洛发愣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在眼泪要掉下来的前一秒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抱着枕头忍住不哭,女孩子难免想得多,认为他在骂她是乞丐。
爸爸妈妈把她放在这里是很放心的,偶尔周末他们也过来,晚上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烤鸡和海鲜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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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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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馆冷艳火作者:岛?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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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啤酒和冰可乐,还有大叔叔的冷笑话。
如果陆嘉洛不来,他们不会走得这么近,所以她是一根维系亲情的纽带。
哪有人管纽带要钱的?
她正生着气,小胖子陆正匀来了。
未成年人的情绪即使匆匆来去,记仇是一定的。
陆嘉洛从冰箱里带了一根棒棒冰出来,青苹果味的,她换上室外的拖鞋,走到大阳伞底下的矮胖墩面前。
她掰开棒棒冰,短的一根递给他,却被一下推开。
小胖子嚷嚷,“我!我想要长长的那一半!”
陆嘉洛比他更凶,“不给,就这个,你爱要不要。
”
天空是接近湖水般绿蓝的,真奇怪。
她咬着棒棒冰,躺在吊床里,一条腿落在草坪上,摇摇荡荡。
小胖子在那儿像个乡巴佬进城一样瞎叫唤,哇,奥特曼在天上飞。
哇,水管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