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见得那片白皑皑的羊群,活下来的人都?乐疯了,胜利!史无前例的大胜利就出现在他们眼前,由他们亲手创造!!!
这怎么不是个奇迹?
在戈壁奔腾半月,他们几乎陷入绝境,无粮、无水,甚至不知能不能活着回去,绝望一直笼罩着他们,幸好啊!顾然不止一次感叹,幸好此率骑由柳文安为首,在无前路时,总能找到正确的方向,带他们跃过绝望,重新踏上求生之路。
他至今还记得,他们攻下‘咕月山’后,柳文安要在圣上筑坛祭天,封咕月山,以告燕军成功!此行为就吓着了正在刨坟的众人:“柳老?弟,可别,你干了朝上那些酸人就能此钳制你了”
历经半月奔波,柳文安浑身脏污,如同街边乞儿,却不损她半分气势,抬手举足尽是威严:“顾将军若怕,大可不必参加,此祭天子彰一人足矣!”
见自己苦劝半响,还是说不得他,气得顾然一拍大腿:“祭天那是我们这等粗人能干的?除了京城里坐着的那位,谁有资格祭天?”
柳文安微笑着按住他:“来都?来了,说不得咱们今生只能来一此,不留点纪念多说不过去?再说我是用天子名义祭天,又不是独自祭天,何有忌讳可犯?”
“顾将军”柳文安说着逼近了他:“这可是要载入史册的壮举,你真心想放弃?”
顾然考虑半响,最终回复如入戈壁前的话:“干了”
第一次干了是擅自率军入戈壁,第二次干了是擅自祭天,于是跪在京城太极殿上,各臣纷纷对其多有指责:“顾然目无王法,擅自进攻铁勒,柳文安更置王法于不顾,封于咕月山,圣上,使燕与铁勒结下生死大仇,该于军法处置”
“怎么?”柳文安冷笑出声:“这位大人的意思是说,在臣未封咕月山前,铁勒与燕都?是友好和平?你说这句话前怎么不问问申城遇难的百姓,安州城遭难的世家呢?”
你如此热爱铁勒,不如让你举家和亲与铁勒,便铁燕两国和平百年,汝之姓名永载史册,美名流传,如何?
“你...你...你...”那官员指着伶牙俐齿的柳文安,气得脸色煞白,折身对上‘噗’的下跪:“求皇上为老?臣作?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