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做什么?”纪淮舟跟上他的步伐,疑惑道。
踏进屋门,霍少闻反手将纪淮舟按在雕花木门间,急切地低下头。
捕捉到那颗令他心心念念的饱满唇珠,霍少闻犹如终于觅得水源的旅人,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含着纪淮舟唇珠,又吸又舔。
纪淮舟象征性推拒他两下:“莫耽误成婚良时。
”
霍少闻握住纪淮舟的手,顺势穿过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哑声道:“陛下,让我亲亲你。
”
纪淮舟鸦睫轻颤,他抬着脸,声音被男人亲得发软:“待会儿还要会见朝臣,莫要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
”
霍少闻闻言,深深探入纪淮舟口中,汲取着怀中人的甜蜜气息。
一刻钟后,帝后二人自屋内而出。
皇帝似有些腿软,被皇后搀扶着缓缓走下石阶。
平日里那张威严冷淡的面孔上含着春情,唇瓣嫣红,双瞳剪水,似一朵娇艳海棠。
然而,在场众人无一人敢抬首,惟有皇后一人能欣赏到这美景。
在厅堂辞别老夫人,霍少闻扶着纪淮舟踏上御辇,离开霍府沿朱雀长街而行。
宫娥手执羽扇,踏着黄昏流霞,在洒着各色花瓣的长街中引路,裙袂间染上香风。
乐师执各色乐器分列两旁,或拨或弹,或吹或拉,典雅华贵的乐声飘荡在整个上京城。
长街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人人都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朝御辇里瞧。
定远侯是京中颇负盛名的俊才,长嘉帝在位时,他掌管宫中、京城防守巡视事宜,不少人都见过他的模样,他俘获了一众闺阁小姐的芳心。
当今陛下却鲜有人见过,只听闻他容貌生得极好。
因此众人愈发好奇,挤破了头往里看,试图目睹圣上尊容。
两旁店肆的楼上,也有不少人探出头来,读书人手中捏着的宣纸飘然坠地,他也浑然不觉。
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