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阳光移动,照进遮阳伞时,为闭眼睡着的人挡了挡眼睛。
那个人应该睡着,可准确地一把抓住安思的手,眼里闪着锐利又得意的光,根本不像刚刚醒来。
他在安思的手指上轻轻用嘴唇碰,安思挑眉看他,他就放手坐起来,“我去拿冰激凌,你吃不吃?”
等他拿着一个朗姆酒一个伏特加的冰激凌回来,就看见安思身边是一个跳舞的女孩子。
女孩子是在酒店表演歌舞的团队成员,个性很外向,喜欢和客人互动,宗隐见过她牵着客人跳舞。
安思婉拒热情的年轻女孩,耐不住人家照样热情似火,朝宗隐递了个“快来救场”的眼色。
哪知道宗隐居然回一个“爱莫能助”的摊手,兴高采烈围观,靠着棕榈树津津有味边看边吃冰激凌,那样子颇为兴奋。
安思冷眼看他,心知他根本靠不住,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
他礼貌疏远地对女孩说了句什么,走向宗隐,倾身过去在宗隐唇上一吻。
短暂的一吻,安思背对女孩,见宗隐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指向安思再指自己,示意安思是自己的所有物。
女孩喔了一声,如梦初醒,又咯咯笑起来,转身找同伴去了。
宗隐矫健的身躯贴合安思,脸凑近,诚恳认错地在安思唇上舔吻,安思方才吻他,沾上冰激凌清凉的甜味和淡淡酒气。
宗隐声音低哑,笑着说,“别气了,我们明天出海怎么样?”
第二天他们乘游艇出海,宗隐有驾驶技术,检查游艇发动机燃料一切妥当,淡水食物充足,有酒店备的海鲜和香槟,就下午出发,在宗隐的操控下一路狂飙冲入真正的海洋。
海天相接,无边无际,海面像缎子。
宗隐把发动机一停,游艇就像一栋海上的房子飘荡着。
这家游艇舱内颇豪华,甚至有一架三角钢琴。
宗隐堆了一碟冰块生蚝,到甲板上吹风吃。
安思在他身边坐下,他就顺手递个挤过柠檬汁的过去。
蚝肉鲜活饱满,安思没多大兴趣地接下,“想吃生蚝有空去法国。
”
宗隐爬起来盯着他吃生蚝的动作,从嘴唇看到咽喉,眯眼说,“还真是法式吻的吃法。
”就爬到他身上,低下头一下一下吻他。
他吻得很慢很煽情,唇线清晰,厚度适合接吻,刻意吻出啧啧的水声。
安思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