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双腿,下身展露出来。
最外面的两片肉唇比安思厚,被插疼了一回,没有完全合起。
安思像他做过那样,手掌贴在外面揉着,宗隐呼吸变快,他又用指尖抚摸那道肉缝,直到有水溢出,才把花唇拉开,伸入手指。
里面湿得足够手指出入,宗隐一副随时可能耐性用尽的模样,不如先给他找点事做。
安思说,“夹住我。
”
宗隐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他知道安思说的是用下面,可第一次用力,小腹绷紧,再试一次,就是大腿收拢,怎么都用不到那里。
试了几次,水倒是越来越多,直到安思曲起手指,按压某个部位,他里面酸软松开,那两瓣花唇反而在安思的手指上绞了一绞。
“快点……”
更多手指插入,从里面撑开,在里面碰到哪都是酸胀感。
宗隐尽力不发出声音,腹部下意识用力,等到里面真的湿了,腹部已经发酸。
这次确实不是好时机,宗纯还在家。
安思不得不提醒他,“放松。
”
他们上身相贴,宗隐看不见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出入,只望着他,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长了这里,就是为了让你操。
”
宗隐不愿硬,但和安思厮磨这么久,阴茎又小幅度起立。
他连续几天射了几次,不能再射,就抓着自己的阴茎,让安思操进花穴。
这一次总算顺利插到底,安思见他咬牙,不愿发出声音,还是因为宗纯在家。
他吻了吻宗隐额头,今晚无论如何是不能做得激烈的,就温柔抽插,插到宗隐流出水来,连安思的阴囊都打湿了。
宗隐全身是汗,双臂抱着安思,抓不住自己的阴茎,安思就按着他,不让他射精,只让他用花穴高潮。
九
次日安思下床,宗隐就醒了。
他前几天足够累的,昨晚射都不愿意射,身体太紧张,安思就没折腾他,只让他用女穴高潮了一次。
安思把被子扯到他身上,“再睡一会儿。
”
昨晚没有射精,做得很温柔,就没那么累,可之前的消耗积累下来,宗隐继续睡了一阵子,还是下床。
安思出门时,他就穿着睡衣送到门口,懒懒地挥手关门。
他们这栋楼里有一家的孩子和宗纯读一所小学,家长勉强算得上同个系统,今早宗纯就是那家妈妈顺路送去学校。
他们早餐一般各自路上解决,或者到了办公室再吃。
今早桌上安思留有早餐,早晨煮的速冻馄饨。
宗隐没什么胃口,还是坐下来吃了,然后躺在沙发上,把掌机连接电视打游戏。
他就像被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