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月的秘书,就将霍时迁的条条规矩都成了摆设。
这正常吗?
他们的关系,只是上司和下属吗?
江倪棠转头看向霍时迁,喉咙有些发紧。
“你不是……不用女秘书的吗?”
霍时迁站起身,手腕上的佛珠碰撞,声音淡淡:“夏安禾不一样。
”
不一样。
这三个如同一把大锤,敲得江倪棠头昏眼花。
她很想问问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但就在她失神的片刻,夏安禾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
她冲江倪棠微微一笑,随后便和霍时迁一起转身离开。
那样的姿态,仿佛宣誓主权的炫耀。
江倪棠听着大门关上的砰声,心狠狠震颤。
她因为惦记着这次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才特地接了那个任务。
辛苦了两个月,就是为了这几天能休假。
可霍时迁出差连一个字都没和她说,甚至身边还带着一个女人。
江倪棠喉间发苦。
她细细回想,把过往一寸一寸翻烂了。
却还是不知道,自己和霍时迁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陌生?
江倪棠失魂落魄地在沙发上呆坐了一天。
到了傍晚,她给霍时迁发去消息。
【你落地了吗?平安吗?】
但是等了很久,等到江倪棠在沙发上睡过去,手机都没震动。
直到第二天早上。
江倪棠被冷醒,打开手机,消息框里霍时迁只回复了一个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