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哪儿都疼。
最疼的,是心脏。
她扯了扯嘴角,眼底是散不开的苦:“我发生什么事,你在乎吗?”
没有等他回答,她就将电话挂断。
因为就在她问出口的那一瞬,她已经不需要答案了。
言承将江倪棠送到了医院。
她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有手臂上的伤需要包扎。
7
直到包扎好,江倪棠才从那窒息的情绪里抽出身,问:“今晚是怎么回事?”
言承表情严肃:“两年前你伤了豁牙佬,他伤了那里,断子绝孙,对你恨之入骨。
”
“今晚我们追踪到他在你家附近徘徊,就赶紧过来了。
还好……”
还好来得及时,不然江倪棠毫无防备,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她点点头:“谢谢你,队长。
”
言承皱了下眉,语气更严霍:“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参加行动,回家待着。
”
“我会让队里同事轮流保护你。
”
江倪棠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行。
”
“既然他现在的目标是我,我不出现,他也不会出现!”
言承手背上青筋凸起:“我是你上级,你必须听我的!”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因为出类拔萃的醒目,让人无法忽视。
是霍时迁。
言承顿了顿,收敛起情绪转身出去了。
病房里静了好一阵儿,江倪棠别开眼:“如果没话说,就请离开。
”
霍时迁皱了皱眉,终于出声:“为什么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