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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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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柔便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时,还将门重重关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段菱在那巨大的声响中闭上了眼睛,仿若要将外界全部隔绝一般。

     我嫌恶心…… 四个字一直在段菱脑中重复循环播放着,我又何尝不嫌…… 好半晌,段菱才缓和了情绪,她将那颗扣子重新系上,看着地上凌乱的一片,轻轻地叹了口气,将那个被踢倒在地上的凳子扶了起来,然后一个人将那一片打扫了干净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段菱心想,不管是曾南柔的父母,还是她与曾南柔,又或是段菱与曾广权…… 曾府上下都被一层悲伤笼罩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似乎是曾南柔母亲死的那天,何叔这么认为。

     那夜的不欢而散之后,曾南柔许久没有回过家,段菱听到曾广权与曾南柔打电话,两人似乎吵了一架,好像还是因为公司的事情。

     曾南柔被迫回了家。

     说来奇怪,明明曾南柔不像那些个每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她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可偏偏曾广权就是不甚满意,总是逼着曾南柔去接手他的事业。

     这对于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掌权人来说都是很少见的。

     曾广权让段菱送茶到书房,她去的时候,正值曾南柔夺门而出。

     门口,曾南柔只冷着脸扫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又吵架了,段菱想。

     内心有些不安,段菱还是走了进去。

     曾南柔这边出了书房本想直接离开,可又突然想到书房门口的段菱,无措又无辜,一阵烦躁,她开车去了曾家的训练场。

     身为花国最奇特的存在,余市一向自管自销,虽然没有完全独立出去,却也差不多了。

     余市的政权分为三个部分,完全背靠黑道的永安财团,主导花国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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