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书房。
书房内破碎的瓷器早就被下人打扫干净了,曾广权坐在书桌之后,手边是一杯香气浓郁的茶,看着像是凉了,曾广权一口没动。
桌上的电脑是打开的,曾广权正看着现在的股票走势。
看着曾南柔进来后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何叔在外面关上了门。
书房没有开灯,已至傍晚,屋内有些昏暗,曾南柔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曾广权。
曾广权关上电脑,对曾南柔道:“最近国内的经济市场不景气,许多企业开始流入余市,余市虽小,却把控了全国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曾南柔皱着眉,直接打断了曾广权的话,“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
说着,曾南柔站了起来,作势要走,“我没有学过金融方面的东西,也不会管理公司,我有自己的工作,如果你真的想出手,还有那么多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何妨盯着我一个人?”
“你毁了一个人,两个人,还要再把我搭进去?”
曾广权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公司不交给你交给谁,你是我曾广权的女儿,有责任有义务去接受我的一切。
”
曾南柔冷笑,“责任?义务?一切?”
“你的军队也可以给我?还是段菱也可以给我?你的一切到底包括什么?我也不过是你吸引市场的一个工具罢了,不用给自己戴这么高的帽子。
”
说着,曾南柔转身就要离开,被曾广权叫住。
“你站住!”
曾南柔回身,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曾广权,“曾大将军还有何吩咐?”
曾广权皱眉,忽视掉曾南柔不敬的语气,问道:“阿菱怎么样了?”
“呵,”曾南柔冷笑一声,“自己打的心里没点数吗?你下手再重一点她都可以去见我妈了。
”
说罢,曾南柔便直接开门离开了,一直守在外面的何叔看见曾南柔面色不虞从里面出来,转身进了书房。
“先生,小姐她还是没有答应?”
曾广权透过窗户看了眼曾南柔离开的背影,道:“由不得她答不答应,我曾广权的女儿绝对不应该是躲在学校里的山鸡。
”
说着,他看向何叔,道:“你去告诉黄修竹,之后公司的事情,直接找柔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