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跟你好好算一算这月是否乖了,到时一并惩处。
”
听他这意思,是当时罚过还不算完,到了月底还得再为这些事挨一顿打,宋可风光是听着就觉得难熬,不自觉小脸都垮了。
魏峙睨了一眼他惨白的脸色,冷冷道,“至于怎么挨打怎么请罚,你也有的学。
”
语毕他起身朝前庭去,到那白玉刑床前头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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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旁的刑架各是形状奇异,这白玉架倒略显普通,更像是张狭窄的床,宽度可容一人,高至成人腰腹处,两侧及四脚均有皮质粗带,作固定受刑人用。
玉是顶好的羊脂白玉,恰如刚凝练的油脂光泽,细腻无瑕。
“趴上去。
”宋可风听见魏峙道。
他是通身雪白,唯有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几与白玉的柔光相溶,只是俯下身时挺起的屁股上却有明显的青紫淤斑,魏峙上手摸了摸还有硬块,显见是没有认真上药揉开的。
魏峙皱眉在他斑驳的软肉上掴了一掌,“不是让人给你送药了吗?”
宋可风在他上手揉的时候就疼得厉害,受了这下才忍不住嘶声,“...我不会,抹药的时候太、太疼了...”
魏峙冷笑一声,拧起他一块带伤的皮肉,“你是真不会,还是又在这耍心眼?觉得我看了你这烂屁股就不舍得再打了?”
“我...我没有!”宋可风简直委屈坏了,他昨夜心里本就乱得厉害,想的都是生死存活的要紧事,实在没心思在这上头玩花招。
“注意你的态度,可可。
”魏峙沉声道。
心里面一紧张,嘴上说话就不太受控,他这句反驳得又急又慌,声音也大了点,魏峙只是提醒了一句,宋可风自己也心虚了,找补似地嗫嚅道,“我真的没有,主人,我错了...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不上药讨您心疼。
”
他这话说得很诚心,魏峙却不置可否,转身去那面墙上挑了一根藤条和一柄窄竹板,过来敲了敲宋可风的臀尖,“上去跪趴,把你的穴掰开。
”
宋可风知道这是要还刚刚的账,他对抽穴这种事的心理准备实在有限,看到那两个长条的东西就胆寒,哆哆嗦嗦支起腿爬上去,两块浑圆的嫩肉随着动作荡起层层的白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