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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可风好歹被搓磨一阵,没有之前那么娇气了,也不至于就要哭,只是撇着嘴摇了摇头,又突然想起魏峙的话不能不回,忙道,“...不委屈。
”
魏峙没有细究这个小错误,也十分宽宏地忽视了宋可风不该存在的一点小脾气,他不是一个非要让宠物失去自我的主人,只要在他的掌控中,有时候无伤大雅的小性子也不失可爱。
尤其是像宋可风这样的尤物,灵动些会更招人喜欢。
不过还是要多加管教,太野了咬主人的事不能再有。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一条规矩,”魏峙敛起神色,肃声道,“我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把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小狐狸。
”
这条规矩一下断了宋可风讨巧的路子,他从小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环境下熏陶过来的,把卖惨掉眼泪、装乖混是非那一套戏弄人心的把戏玩得驾轻就熟,一次两次魏峙还能治住他,日子长了就是变数,索性先断了他这个念头。
不顾宋可风乍然白了半分的脸色,魏峙继续道,“除了每日卯正过来请安,若是主人出门,回来时要看到你在空山台门前跪迎,这个时间你自己估摸着来,早了我不管,若是迟了或忘了...”
这个后果他没有说,宋可风也不敢想,只知道诺诺点头应是,乖得不行。
魏峙颇满意地捏捏他的脸,“进了内院只许跪爬,进了调教室不许穿衣,这些刚才都跟你讲过,另外衣着上还有一点,在外人面前我给你颜面,外头该穿的一件不少你,唯有一条,不准穿亵裤,要让主人随时都能操你。
”
宋可风面上飞起两颊红晕,他不是没见过乐意坊里不穿亵裤大剌剌叉着腿迎客的窑姐儿,连外裤也没有的,罗裙一掀就是嫩穴,等不及的恩客扒着门就开始顶弄,可真到自己身上,总觉得被没收这权利后连尊严也被一并剥了,真成了个随时供主人亵玩的用具。
魏峙把他的窘迫尽收眼中,促狭道,“至于贞操带...看你表现。
”
宋可风听得脊背僵直,却什么也不敢驳,仍是乖巧点头。
“再有,平日里就算没犯事,每日睡前也来我这领三十下,若犯了事,当下先按规矩罚过,罚完记下,到每月最后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