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就是冤枉人了,宋可风眼尾飞起一道红云,急得声音都尖了,“真的没有,我没...求您相信可可,从前、从前与褚大人见面不过闲话几句,什么都不曾有过。
”
魏峙支着下巴看他,笑了一笑,仿佛在欣赏宋可风的窘态,端起他手中的茶,用杯盖捋着茶叶,半天才慢条斯理地抿一口。
“跟褚大人没有,其他大人呢,有谁玩过你的屄没有?”
他问得越平静,反而越让人胆寒。
宋可风听得毛骨悚然,眼见着要哭,哆哆嗦嗦地连漂亮话都不会说了,只一个劲摇头说没有,要不是还端着盏托,看那架势几乎想要给魏峙磕头。
“哭什么,好好跟你说话也要哭,娇气得很,”魏峙把茶杯放回去,倾身给他抹了下眼泪,“那就是只有主人肏过你,可可的小骚穴也只吃过主人的精液,对不对?”
宋可风惨白着一张小脸,忙不迭地点头,抬着下巴殷切地看着魏峙,可怜地讨好道,“是...可可只伺候过主人,当初您给可可开苞的时候,还出血了,您记得么?”
得了这个回答,魏峙像是想起些事来,轻嗤一声,没再说什么,算是轻轻揭过了。
可当他转回去看那些信纸,宋可风才意识到,褚寰大约并不会是今日最能惹怒的魏峙的事。
刚刚褚寰把东西呈过来,宋可风只是看着觉得眼熟,究竟是什么一时也想不出,此时凑近了,才看到上头有自己的字迹是与李宴宿互通有无的书信。
这本不应该,按照他们的约定,像这样的东西一贯是阅后即焚,可刚刚褚寰说在李宴宿床头的暗格中发现,并不是他行事的作风。
这里头不乏宋可风为了得李宴宿信任所写的违心之言,在他这是奉承的话术,可落在魏峙眼里,却未必是那么一回事。
宋可风偷偷抬眼瞄着魏峙,见他手上一页一页翻着信纸,面无表情,沉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
褚寰来的时候,他也是生气,但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好歹面上还能挂住笑。
此刻却是整个人都阴沉下来,冷着一张脸,眼里的情绪晦暗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