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淋湿外套和头发,但是这豆大的雨要是砸我身上一路,那铁是要成落荡鸡的……
本来已经做好冲去附近的便利店买把伞的准备,可下课我打开储物柜准备换鞋子的时候,却看见柜子里放了一把崭新的雨伞。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大家三三两两各聊各,各走各的,并无异样。
而且每个人的柜子都配有锁,只有本人才会有钥匙,我的柜子也是锁起来了,正常人谁能绕开柜子的锁把雨伞放进去呢?
这样一路想着,我回到了家里。
伞足够大,我竟然连半点衣角都没有打湿,安然无恙地回到家里。
在玄关处抖落着雨伞上的水珠,还没开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争吵声。
声音听得出来是一男一女,大部分都是女声在单方面辱骂
“...啊啊啊啊!你快点把这个贱人弄走啦!留在这里干嘛?!污染冬花家的空气吗?”
“快点封住他那张臭嘴!还有血!地上的血!你小心点把冬花家的地毯弄脏了怎么办?你是废物吗?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只知道在冬花家白住,白吃还有白睡……”
“再吵我就把你的嘴巴也缝起来。
”
冷清的话音落下,屋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
于是那道一直被富江的声音所掩盖的、细碎的呜咽声就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房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啪嗒'一声,我顺势打开了大门。
原本背对着我的富江听见动静,下意识转过头来,然后又触电一般,蒙着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竟然一溜烟地缩在了沙发背后。
我看的不太仔细,富江的脸是怎么了吗?
而沙发上黑发少年正端坐着,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好不悠闲。
等等、他甚至还学会了泡茶吗?
对方那毫无人气、锐利的五官只有在见到我时,才会悄悄化开,露出难以察觉的温柔的神色。
而地毯上一个被捆成毛毛虫的男人,嘴里还被塞了一条染血抹布,正瞪着眼睛一脸恐惧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这是干什么?”
“那个家伙,把坏人引到冬花家里了,但我都给处理好了…所以冬花,不用担心…”
说着,他递来了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