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般烫?
他还沉浸在研究的状态中,便直接开始思索起来:莫非这颗是从E区而来的矿石?形状倒是很独特奇长粗硕,竟难以用一手握住。
这般想着,宋之澜便用无名指与小手指虚托住“矿石”的身躯,又用大拇指撑住那头端的下部,最后才用食中二指开始摩挲、描绘其形状。
但是这样的圆润,饱满……也不符合E区矿石的特点啊?
他认真地研究着,心中不解。
于是继续用指腹四处摸寻起来,这浑身都是盘缠突出的筋脉,还有头部顶端……怎么会还有一个又狭小又微微下陷的小孔?
他忍不住愈发好奇,心痒难耐,索性用指腹碾了碾那小孔,不想“叽咕”一声,却从中压榨出一小簇的液体。
他将手放在鼻端闻了闻,有些腥。
宋之澜更加不解了,什么矿石还会有液体渗出来?
忽然,他想起床头柜子里就有一盒棉棒。
虽说那些棉棒的大小也与这小孔不符,但也总比手指塞进去的希望更大些。
想到此处,他就用另一只手拿出棉棒,抵上去,手腕微动,打着圈地转着,让那棒头一点点地浅插到那孔中。
“矿石”仿佛感受到不妙,竟像有生命力般不安分地抽动起来,险些就此从他的手中挣脱。
“乖一点!”
宋之澜低声轻呵,以手作掌,轻轻掴了那头端一巴掌,将其打得又是狠狠地一跳,泄出更多液体。
至于那在房间内响起的另一个人沉重的喘息声,此时的宋之澜自然是全然听不进去的。
他只觉得流之不尽的水液顺着那浅插入洞口的棒头,一路地流到他的手心与手腕中。
太黏了,这样的实验结果可是不精准的。
他蹙起眉心,只好抽出棒头,将这作废的棉棒丢掉,重新抽出一根干燥的棉棒,再度抵上去。
这次,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学会了一点点地研进、磨入,让那棒头渐渐地隐没到殷红翕张的小孔,好堵住液体,不再让它们淌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动作,躺在他身后的那副身躯已然颤抖得近乎崩溃。
直到棒头几乎都被小孔吞吃进去后,宋之澜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
他仍一手托住这矿石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开始摩挲上面的筋脉,他一路向下摸去,直至摸到所有筋脉的底部而那里竟连接着两颗比头端更加圆润饱满的球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