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发热,心脏突然很用力地跳了一下。
严在溪下意识捂上胸膛,克制着自己不去深想,他想不明白,也想得头疼。
过了一会儿,他想着严怀山的脸,天马行空地冒出两个词来“高贵冷艳、高不可攀”。
严在溪傻呵呵地笑了。
一旁的nico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凑过来用喘着热气的鼻尖拱严在溪的脖颈。
严在溪痒得哈哈大笑,他鲤鱼打挺一翻身,忘记了前一秒的烦恼,跳起来和nico打作一团。
但是这个问题还是困扰着严在溪,一直到他在饭店落座,等到徐念茹来的时候。
徐念茹换上国内时下流行的千鸟格断短裙,上身穿着一件浅蓝的小衫,头发也卷了,踩着小皮鞋走进餐厅,打眼就望见了坐在窗边,撑着脸冒充文艺青年的严在溪。
还不等她落座,这位“安静的文青”扭过脸来,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念茹,我有个比较open的问题想请教你。
”
徐念茹欣然应允:“师兄你问啦,跟我客气什么呀。
”
她这么大方,反倒让严在溪不太好意思问了。
他吞吐了少顷,字斟句酌地说:“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他拖长调子,说着看了徐念茹一眼,徐念茹仍旧是一副洗耳恭听的认真表情,没有过多怀疑。
严在溪稍稍放心,说话更加流畅:“他青春期的时候梦见和一个男人做爱,嗯……不过也就只梦见过那一次,后来他看av也有生理反应,你觉得他是同性恋吗?”
说完,他想了想,还是强调:“他只梦见过那一个男的,后面交往的都是女人。
”
徐念茹手指支着尖下巴,颇谨慎地思考了片刻,才回答:“我觉得春梦这种东西说不准的,如果只有过一次,可能是雄性的征服欲作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