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厉声问:
“那封信一定还在吧?”
“还在,先生。
在这里。
”
说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
法官把信接了过来。
“嗯,”他说,“落款地址是丽兹饭店。
信上的字是用打字机敲上去的。
”
布洛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身边,说:
“让我看看。
”
他一把将信纸抽过去,把信的内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轻声说:
“用的是皇冠牌打字机,是新的一款,看不出什么问题。
用的信纸是普通信纸。
光从这些看,发现不了什么线索,没准儿会有指纹,但也很难说。
”
瓦格雷夫突然刻意打量起他来。
安东尼·马斯顿站在布洛尔身旁探出头去看这封信。
他说:
“签名真够花哨的。
尤利克·诺尔曼·欧文。
很特别。
”
老法官微微一震,说:
“谢谢你,马斯顿先生。
在你的提醒下,我注意到一个既有趣、又耐人寻味的问题。
”
他把脖子伸得老长,环视周围的人,样子好像一只发怒的乌龟。
他说:
“我觉得大家应该把手上的信息汇总一下,把各自对这幢房子主人的了解都说出来。
”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我们都是他的客人。
我认为每个人都把自已被邀请来的经过说明白,这样做会好一些。
”
话音落下,一阵沉默。
接着,埃米莉·布伦特下定决心,开口了。
“整个事情的过程的确有些古怪,”她说,“我收到一封信,署名看不清楚,大概是一位我两三年前在某个避暑度假村见过的女人写来的。
我猜她不是姓奥尔顿,就是姓奥利弗。
我认识一个奥利弗夫人,也认识一位奥尔顿小姐,但我完全肯定,我从来没见过,也没有结交过任何叫欧文的人。
”
瓦格雷夫法官问:
“你带了那封信吗,布伦特小姐?”
“我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