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入内!”
我看到她写得大大的字,没忍住笑了,问她:
“人家不都是写狗不得入内吗?”
红菱理直气壮,冷哼一声道:
“别侮辱狗了!他不配!”
据说薛如璋看到那块牌子时,脸上很是精彩纷呈。
半个月很快一晃而过,这一次,我不愿意在留在京城,想和父亲一起去塞北。
那里才是我长大的地方。
出发前一天,我和红菱在西市买鞍鞯时,被薛如璋堵了个正着。
看到我脸上的伤已经快要恢复,他凄然的笑了笑,目光痴迷地盯着,问道:
“阿宛,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是不是?”
他消瘦得吓人,眼底一片乌青,整个人颓废无比。
这段时间,薛家接连犯错,不少在朝官员被陛下斥责,严重的还被捋官入狱。
没了父亲从中斡旋,薛家迅速败落下来,几乎没了复起的可能。
察觉到我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薛如璋眼里闪过受伤,他朝我走进,急切地解释道:
“我从没想过要杀你的,阿宛,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前世的事,只是一个意外!”
薛如璋的话让我立在原地,后背生生浮起一阵冷汗。
他也回来了?
见我愣在原地不动,薛如璋继续说道:σσψ
“那药,是云枳夏换掉的,她骗了你,也骗了我!”
“她腹中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那个贱人,生了个野种来欺骗我!”
“失去你以后,我痛不欲生,阿宛,你知不知道我重新睁开眼的那一刻,有多庆幸。
”
“你还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薛如璋越说越激动,他痴痴地盯着我,眼里满是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