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将手机还给王兰:“今天以前,她为了我在您这儿所受到的委屈,我会弥补。
但今天以后,锦家若再让她受到委屈,我和她,便只有我们自己的家。
”
王兰心中有愧,对锦缘放出的狠话也没多大抵触的情绪:“这次是妈连累你也受委屈了,我去跟小苏解释吧,你那段录音,我把完整的版本……”
“不用。
都删了吧。
”锦缘阻止道,“有些话,我要亲口跟她说。
”
无力地跌坐回沙发上,王兰低头叹气:“小苏说她忙,说她要出差,是气话,还是真的出差去了?”
出差?
锦缘只喜知苏壹休假,休假何时成了出差?
苏壹是骗了她,还是骗了母亲?
“您先回去,我会找苏壹好好谈。
”就算苏壹真的是出差,也不过一两日。
王兰走后,锦缘又独自想了很多。
想等会见了苏壹该怎么表明自己的心意,该怎么解释母亲的录音,又该怎么让苏壹相信她对她是深深的爱,是需要一个共度余生的爱人的需要,而不是像需要一个床伴、需要一个保姆那样的需要。
为了让苏壹开心,让苏壹信任,再羞于启齿,她也得启齿。
她和苏壹来日方长,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携手相伴,总要跨出第一步。
下午,锦缘没事先联系苏壹就径直驱车去往苏壹家。
中途还去买了糖炒栗子、玫瑰酥等几样苏壹喜欢吃的美食。
哄人就要有哄人的诚意。
不仅要说,还要行动。
可当她走进家门,迎接她的不是苏壹的脚步声,不是校花校草的喵叫声,而是空寂无声。
如果只是短时间外出,如果只是平常的出差,怎么能连校花校草都不在家了?
苏壹说过,在这儿安家后,她离家最长不超过五天,校花校草两个毛孩子在她的培养下,独立生活五天不成问题,再长就要请朋友上门喂养,或是送去涂苒那儿寄养了。
也有可能是都带出去洗澡了?
她压下心慌,坐在床边,抚着被铺平的被子,给苏壹打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