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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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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就好。

    ” 话落,陈礼扯下防护纸,将创可贴在谢安青手背上推开贴紧,然后离开,在谢安青手两侧留下与燥热夏天反差极大的冰凉感。

     谢安青默了几秒,低头看过去。

     原本再简单不过的防水创可贴上被人用彩笔画了一只Q版的黄狗,伸出右前爪,看着象是在……抚摸她青紫的手背…… “国庆是很合格的抚慰犬,上午你把它借给我,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陈礼说,微信上的文字被声音转述,再加以润色,“有它摸一摸,手背t?是不是就不疼了?”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说:“其实我也不确定,碰碰运气而已。

    谢书记觉得呢?” 谢安青:“……” 她觉得的,从“我会觉得你准备好一切在等的,仅仅只是我这个人,无关我的照片”开始 或者更早。

     她记得早在平交道口遇见那天,陈礼就过度打量过她。

     打量完莫名其妙笑了一声。

     她从那刻起,很多眼神、言行就已经超出了她们之间该有的正常社交范畴。

     超出的部分虽然还没到让她反感的地步,但她耐得住热,不代表她喜欢这种潮热不清的感觉。

     她在某一秒觉得,应该找机会和陈礼正面谈一谈接下来这段时间的距离问题。

     这种话不好说,说浅了没用,说深了让人觉得难堪。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还“有求于人,必得先礼下于人”。

     此外,还有另一种很大的可能:她太敏感多疑了。

     打从一开始,她就给陈礼贴了一个标签:滥情。

     不知不觉,不明确表达。

     即便后来发现陈礼是女人,她也没有觉得“滥情”这个词委屈她。

     她对陈礼有偏见,很容易过度解读她的行为。

     那该怎么谈,谈什么,谈到什么程度,就成了边界模糊的难题。

     她有一整个村的发展要负责。

     陈礼是她恳切留言,背诵作品,在平交道口等了一周才等到的,唯一一个愿意帮她们的人,她做一切决定都必须慎之又慎,才对得起她的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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