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穿的是一样的睡衣,陈子兼背对着江佟脱掉衣服。
他后背上那条伤疤没办法完全好,还是有一道痕迹,陈子兼自己不怎么介意,就是有时候江佟能看到摸到,会有点心疼。
陈子兼肩膀很宽,背肌结实,腰却很窄。
有时候江佟只是盯着穿好了衣服的他,都能在脑子里想到一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把自己弄得脸烫。
在床上的时候,陈子兼不怎么出声,也很少讲话,但就算只是呼吸而已,也能让江佟特别投入,好像差了他的声音,江佟就觉得少了很多。
陈子兼能看出来他爱听,有时候是故意的,就想要他过来挨着自己,不愿意放手的样子。
空调发出微弱的噪音,江佟仰躺在床上,一直没盖着被子,他觉得有点冷了,把身下的被子往外抽。
陈子兼回过头,看他懒洋洋的样子,忍不住笑,托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一点,让他能把被子弄出来。
“到了跟我说一声。
”陈子兼俯身在他嘴上咬了一口,离开的时候江佟拉了一下他的衣领,他就亲得更深了一点,shun着江佟唇瓣,把他的嘴唇弄得很湿很亮。
“走了,宝宝。
”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称呼,江佟没听过,只觉得他那把沙哑的嗓子太酥了,半天没缓过劲。
在家里睡够了,江佟才起床回父母那边。
他到的时候,江岷和戴月曼都在,两个人坐在院子里下象棋。
今天天气好,太阳很晒,好在有把遮阳伞,也还算很舒服。
江佟摸了摸狗,又在旁边的摇椅上躺了一会儿,才等到他们下完象棋。
“哎哟哎哟,今天我怎么又赢了。
”戴月曼笑着喝饮料,让江佟也过来坐。
“那肯定是因为你每天都在进步。
”江佟哄他妈妈,江岷在旁边轻哼了一声。
“你可要小心点,”他和戴月曼说,“这小子没事儿的时候可不会献殷勤。
”
“什么叫献殷勤?我说的是实话。
”江佟在旁边的小桌上拿了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半杯新榨的果汁。
其实今天回家主要是为了带陈子兼回来的事。
就算江佟不说,江岷和戴月曼也都能猜到。
既然都聊到这里,戴月曼也不绕弯子,直接问:“你怕你妈为难他?”
江佟摇摇头,“你们肯定不会为难他,我就是怕……”
他想了想该怎么措辞:“陈子兼有点不一样。
”
江岷在收拾象棋,这套黄花梨的棋子是他找人定做的,一直以来江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