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把殷先生的内裤拨开,大鸡鸡瞬间弹了出来,“啪”一声拍在爸爸脸上。
我觉得自己快瞎了。
感觉殷先生的鸡鸡比爸爸的脸都大。
爸爸居然低头去舔殷先生的鸡鸡!
我有点想吐。
谁知道他不光在舔,甚至像吃冰棍那样把殷先生的鸡鸡含进去一个头。
我皱着眉头,爸爸已经把鸡鸡吃进去一半,一边吃一边干呕,激得眼泪都流出来。
他尤嫌不够,还往里使劲含了含,抬起眼睛望向殷先生,示意自己已经尽力,只能吞进这么多。
殷先生居高临下看着爸爸,嘴角略微抬起,他笑了一下,然后按住爸爸的后脑往下压,直接把整根全插到了爸爸喉咙里。
爸爸整张脸被完全压进殷先生的腹部。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保持不了平衡,于是全身的支点都压在头部。
爸爸勉力挣扎,从喉管里挤出破碎的呻吟。
殷先生揪着他后脑上的头发,噗嗤噗嗤插着爸爸的喉咙。
爸爸被捅得涕泪横流,眼睛都睁不开,一直在干呕。
殷先生没有半分怜惜,每次都要捅到最深。
我坐在门缝后,托着下巴看了眼手表。
已经过去快15分钟,殷先生还在插爸爸的嘴。
我觉得有点无聊,又想起来今天徐若嘉跟我打电话说她去澳大利亚看袋鼠,她叔叔给她捉了一只小袋鼠,晚上要给我看。
心里惦念着小袋鼠,我便离开餐厅回到了自己房内。
我回到房间没多久,便听到门外传来响动。
殷先生抱着爸爸也回房了。
又过了会儿,我听到阿姨敲响隔壁房门,送汤。
第二天一早,殷先生罕见地跟我们一起吃早饭。
爸爸的嘴唇红肿,眼尾也红红的。
最关键是他的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像一百岁的老人,也像铁片在地上划的声音。
我明知故问:“你的声音怎么了?”爸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