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殷先生微喘着停下,见爸爸没了动静,用脚将他翻转过来。
还醒着,只是痛得冷汗涔涔,脸色白的渗人,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血水混着口水,顺着下巴淌了一脖子。
殷先生用脚踩住爸爸柔软的腹部,微微使了点力,爸爸呜咽一声,用手推拒。
“跪好。
”殷先生命令。
爸爸强撑着坐起身跪好,殷先生又道:“手举到头顶上,把奶子挺出来,我抽两鞭子就饶了你。
”
无力的将双手举过头顶,爸爸抽噎着,两颗奶头颤巍巍抖动,期间眼神不时撇向我,然后扭过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远远看着,那两颗奶头比头两天我见时又长大了一倍,红肿的挂在肉乎乎的乳晕上,两只略为鼓胀的奶子青红交错,有指痕,也有咬痕,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我上次咬上去的是否还在那里。
殷先生惦着鞭子,“啪”,爸爸浑身一抖,那鞭子并未落在奶子上,反而打在腿上。
殷先生笑嘻嘻的:“害怕?”
很难不怕,但爸爸没做声,“啪”,这一鞭准确无误地打在左侧奶头上,爸爸痛得直接侧着身子倒下,喉咙似乎被人拧住般,叫都无法叫出来。
殷先生很不满:“教你的,一句都记不住,我是不是说过,我的任何问题都要回答?嗯?”爸爸哪怕痛得满头是汗,也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擦鼻涕眼泪,抖着嘴道:“怕,我怕。
我记住了,都要……回答。
”
殷先生似乎并不满意,“跪好了,别随便倒下。
”
爸爸低垂着头,咬着牙不说话,等着鞭子。
左右各抽了六七下,爸爸还是没坚持住,仰面躺在地板上失神,手背被指甲扣得血淋淋的,似乎已经痛到极限。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用鞭子吗?因为它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却足够疼,疼到让你爸爸看到鞭子就会哭。
”殷先生轻抚着鞭柄,背对着我轻声说道。
我眨眨眼睛,殷先生继续道:“你爸爸害怕的东西可不止鞭子,我可以用一千一万种办法让他屈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