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屑,我与生俱来的破坏欲与施虐欲在我身体里蠢蠢欲动,我看着抖如筛糠的小老鼠,长时间的吊立已经使他的两只手充血发紫,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落,看起来很可怜,我忍不住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
他应该是很难受,泪水口水糊了一整个胸口。
破碎的呻吟声却还是那么动听,像他平时弹起的琴声。
他知道不喜欢听他求饶,他一直都很聪明。
我也不忍心再吊下去,毕竟保镖离开前曾委婉地告诉我,长时间下来可能会造成手臂脱臼,我怎么舍得让他这样。
我着人把他放下,他被吊了太久,手臂僵直地举过头顶,一瞬间便软着身子栽倒在地。
我心疼地拉过他,磕到额头了,还好没有伤口。
等他稍歇一歇,我便把他扶着跪好,我用脚尖抬起他的脸,白皙的面容被泪水浸湿一塌糊涂,邋里邋遢的。
我有些嫌弃地甩开,手指碾着打火机,轻飘飘地开口:“你今天又跑了啊,真不乖,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
他支撑不住,累得趴跪在我脚边,倔强地抬着脸,噙着泪的一双眼红红的,低哑着声音要我干脆杀了他。
我说:“我杀你做什么。
”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对他不可谓不好,为什么他总喜欢这样撒娇。
他不知道我真的会生气吗。
我让人把鞭子拿来,握在手里扬了扬。
他见状,反到是松了口气。
我对鞭打他有种变态的执着,一般只要我在家,无论他有没有犯错,只要我兴致上来就会用鞭子抽他一顿,他似乎也对此感到习以为常,起初还会痛得跟我叫骂几句,到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了。
并不是说他适应了疼痛,他只是无奈地被迫接受了这件事而已,并且我发现他对疼痛的容忍度也不高,我的鞭子不算粗,但总能把他抽得满地打滚。
我要他感受疼痛,享受疼痛,他反问我为什么自己不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