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份上,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你要干嘛?”
陆洲没好气道:“我还能干嘛,昨天不是没带你去医院吗,今天补偿你。
”
“你先来我办公室吧。
”
我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来就行了,别问那么多。
”
话音落下,我就只能听见一阵忙音,本来不打算理他的,转念一想,去了刚好和他聊聊离婚的事,便出发了。
到办公室,他见我眼睛已经好了,正色道:“我就说了吧,那么小的盒子肯定没事,你看你现在眼睛不是挺好的,虽然有点肿,但不碍事的吧?”
我不想和他说话,便点了点头。
然后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准备同他谈离婚的事,习惯性抓起个抱枕,却发现下面有一件蕾丝吊带。
如果是换做以前的我,心里肯定十分难受,然后不依不饶地问他,要他给我一个解释。
现在却没什么感觉。
陆洲看到了,面露尴尬,难得地解释:“思思上次在我这里休息,水不小心倒在了身上,我去就帮她买了件衣服,她可能换下后随手放在这里了。
”
“你别多想。
”
他的解释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听完我还是点了点头,漫不经心说:“我没多想,我来是想……”
话还没说完,他就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抢先开口:
“我就知道。
既然眼睛不舒服的话,我带去你爬山吧,多看看大自然,这样好得快。
”
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我本来就不喜欢爬山,更何况还是和他爬。
陆洲却不乐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没带你去医院,你不高兴,带你出去玩,你又不高兴,真难伺候!更年期吧,情绪这么不稳定!”
顿了顿,他不容置疑地说,“不去也得去。
”
说着,就要把我拉走。
见他这副无赖样,我也不再反抗,他向来这样,不容别人违背他的意愿。
上了车,我坐在副驾,懒得和他说话,选择闭目养神。
开了两个小时左右,才到了陆洲要带我爬的那座山。
看着这山,我其实想转身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