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敢问。
简兮面上的神色不变,她表现得非常坦然,“不管我的目的是什么,我想大家只需要知道,我做的是善事就够了。
我的目的在引导我向善,而有些人的目的却在引导自己作恶。
我想这应该就是善与恶的评判标准,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
“还有一个问题是说以您的水平,不该局限在国内,应该让全世界喜欢绘画艺术的人都认识你。
”
简兮笑了笑,“这个还是要看个人吧!我不怎么倾向于名声这块,想做的事也只是由着自己的心意。
”
记者还要说话,谭既明已经沉着脸走过来,声音冷冷清清:“走了,吃午饭。
”
大概谭既明身上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记者欲言又止,只小心翼翼地看着简兮。
简兮笑着说:“我要陪我先生去吃午饭了,时间紧迫,我还可以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挑想问的问。
”
简兮这么说了,谭既明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耐着性子等她。
“您是画家,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有很多事业女性,想知道家庭和事业,您是怎么兼顾的?”
“我认为一个人做事永远不可能做到完全平衡,厚此必然薄彼。
这中间该有的取舍,在于你更倾向于哪一方。
所以我认为这种问题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应该问问自己。
比如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自己做过的一切,会不会留下什么遗憾。
”
谭既明在一旁低眉浅笑,她的小妻子灌鸡汤,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不过她说的很有道理,逻辑思维很强,很难让人找到槽点。
记者怎么听都觉得这话好像是官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想再继续追问,却见谭既明一脸的阴云密布。
简兮对着记者笑了笑,说道:“我先生还在等我,失陪了。
”
谭既明等简兮走到他身边,伸手牵了她,低声问:“想吃什么?”
简兮侧头想了想,“随便。
”
“随便是最难伺候的,你还是选一样,免得我选了,你又不满意。
”
简兮淡淡的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你要吃哦?”
简兮冲他翻了个大白眼,“我还不饿呢,是你找借口非要说吃饭的。
”
“那先找个地方喝点东西,等那个小男孩和记者都离开后你再回去,不然会让人觉得你在骗人。
”
简兮悠哉悠哉,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
不过这次画展对她还真是有不小的启发,以前思路上一些堵住的部分,现在都疏通了,非常畅快。
因为心情好,简兮的食欲明显更好了。
点了杯奶茶和一份可口的小点心,她一口气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