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杂志的总编亲自挑的你的稿。
”骆珩替她倒酒,笑着说,“我那天听到编辑部的人还说‘这个东方女孩不简单’。
”
“那你呢?”她笑着看他,“你也觉得我不简单吗?”
骆珩看她一眼,眼神坦率:“我早就觉得你不简单了。
”
“我的眼光向来毒辣。
”
气氛一下子柔和下来。
温言霜没接话,只是轻轻碰了碰酒杯。
“以后你的每个高光时刻,我都为你庆祝。
”骆珩说。
她微微一笑,没有拒绝,也没有承诺。
而同一时间,顾逢舟坐在咖啡馆角落,翻着这期杂志,一页一页看。
每一张设计图他都仔细看过,每一段采访内容他都读了不止一遍。
她说她要讲述“边界”。
顾逢舟看着那行字,指尖微颤。
他知道她在告诉自己,告诉所有人。
她不喜欢任何人越界。
窗外就是塞纳河畔,水光粼粼。
顾逢舟却第一次觉得自己和温言霜之间的距离,隔着这么宽的一整条海。
这天,温言霜收到了一个粉彩镂空花瓶,是她前阵子在展会上看过却没买的。
当时她说:“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贵了,不舍得。
”
这一次,盒子上只附了一张卡片:
“第七天,送你曾经喜欢却没能拥有的东西。
”
是熟悉的字迹。
温言霜放下卡片,又把东西放回原位。
“帮我把这个东西还给送来的先生。
”
“好的,言霜姐。
”
她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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