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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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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可惜了,晖朝人并不太喜欢她这种类型。

     不过女子都是爱打扮的,宴卿卿也不可能为了别人蓬头垢面。

     “怎么了?” 槲栎如同什么都没发觉,继续恭敬地说道:“您要带这支簪子吗?” 宴卿卿看着她手上的白玉簪,顿了会,最后摇头道:“不需要,换支普通的。

    ” 宴卿卿当初收下,是碍于闻琉宫中没妃子,怕有心人议论。

    等他走后,她犹豫片刻,递给了相然,让她放库房存好。

     相然可能是觉得太可惜,就放进了她的妆奁中。

     昨日才梦见与闻琉行了那种事,现在又看见他送的东西,犹如碰上真人般,宴卿卿也是说不出的尴尬。

     宴卿卿按了按自己的腿,实在是酸软,宫女扶着她站起来。

    宴卿卿行走时有些许摇晃,身子的违和感太强,现在都不太合得了腿。

    可比起第一次做那事的时候,却又不太一样。

     “皇上昨天来这边了吗?”她突然问出口。

     槲栎怔愣片刻,“宴小姐是有事想要找皇上吗?他天天处理朝中政务,应该是没时间过来的。

    要是过来,云山早就布满了侍卫,不可能还像现在这般清净?” “……是我想多了。

    ”宴卿卿摇摇头,“差人去请个医女过来给相然看看。

    ” 槲栎行礼:“是。

    ” 闻琉自登基以来,宵衣旰食,勤勉无比,谁见了都夸一声,连李太傅这种极其严肃的人都对他缓和脸色,哪里有时间跑这里? 宴卿卿叹口气,只觉事情难办。

    要是换做别的梦,她或许能忍忍,假装没发生,反正谁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即使是这个荒谬的梦,要是没什么影响没个大碍的,她也可以忍下去。

    可梦太真实了,身子永远都有那种感觉。

     怕是不久之后,身子骨会敏感得受不了。

     云山是有医女的。

    这里僻静,又比山下要寒冷几分,工匠宫人难免会染上寒气得些病。

    虽比不过宫中御医,但治个小病绰绰有余。

     相然染了风寒,并不严重,睡一觉已经好了很多。

     医女收起诊治的工具,对相然细细交代几句,让她睡下。

    开了个药方给宫女,让她拿下去熬药,槲栎挑开素色帷幔,领着她从内室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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