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侯府好欺负啊?!!”
谢母坐在花厅里,气得不行。
旁边的大儿媳张氏赶紧上前,为婆母拍背顺气。
“母亲消消气,他们如此轻视我们侯府,公爹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
昨天谢宁回府后,并没有将在茶馆发生的事告诉谢母,怕谢母听了生气。
还严令白玉荷花不准说。
可惜没有跟谢明提前通气,谢明一回家就把这事告诉了他爹永宁侯。
实在是以谢明现在的职位,还没有能力有效地报复回来,光揍一顿不足以让那几人长记性。
还是得他爹出马。
他爹知道了,就意味着他娘也知道了,他大嫂也知道了,全家人都知道了。
就连身在北大营的谢博,谢明都写信过去告知。
本来因为连英杰的事,宁哥儿难过低沉了好几个月,全家人都愧对宁哥儿,后悔为他选了这么个夫婿。
现在被人欺负了,更是激起了他们这几个月压在心底的愤怒。
永宁侯回京多年,家中长子次子皆有出息。
他为了给儿子铺路,在兵部领了个虚职,平时只点个卯,也不太上朝。
今天早上永宁侯罕见地早起去上朝,准备狠狠地参齐况几人的父亲一本。
齐况几人能在京城横行,也是因为有长辈撑腰。
今天永宁侯就要让刑部侍郎他们知道,不好好教育儿子的下场。
永宁侯去上朝没多久,齐府和荣昌伯爵府便派了人过来,几个下人带了几样不轻不重的礼品,说是来赔礼道歉的。
昨天各府的夫人派人来领人,谢明官职太小,而且兵马司也不是京兆府,没权利扣押人,便只能把人放了。
齐况他们回去后理亏,不敢告状,但也不敢说实话,怕被打,只含糊说不小心惹到永宁侯府。
家里人也没太当回事,以为儿子被揍了,这事儿已经了结了。
再派几个下人送点东西去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