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纹轻动,如同一张精心绣制的锦缎,摸起来,十分柔软。
……
出水后,沈安宁有些浑浑噩噩,被郑冉带到床上,有些热,她从身后抱着郑冉。
郑冉玩笑道:“还不够吗?”
下一息,沈安宁羞得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一条缝隙,偷偷去看郑冉。
郑冉十分满足,歪头通过缝隙去看沈安宁,“嗯?”
“好?了。
”沈安宁翻身,不肯与她对视了。
郑冉伸手隔着被子去摸摸她的脑袋,她被摸得心中烦乱,翻身出来,直勾勾地看着她:“我今晚得讨回来。
”
“你不是说节省时间,晚上睡觉吗?”
“不成。
”沈安宁拒绝,扯开自?己的襟口,露出锁骨上一块红痕,她还没说话,郑冉就直接给她整理好?,“做什?么呢?”
“给你看看呀,这是你做的。
”沈安宁提醒她,“所以,我得讨回来。
”
郑冉双手按住她的襟口,羞得面色发烫,“你是故意的。
”
“就是故意的。
”沈安宁坦然承认,“晚上不要睡觉了。
”
郑冉不理会?她,摸摸她的脑袋,“那你睡会?儿,我去看看外面大臣们如何了?”
沈安宁裹着毯子躺下来,躺下来,看着郑冉。
郑冉被她看得不自?然,转身落荒而逃。
沈安宁哼哼唧唧闭上眼睛,休息。
她很快就睡着了。
郑冉出殿,派出内侍们去打探,看看可有哪里不妥。
粱廷玉的殿宇是靠着皇帝最近的,几乎出门拐过一段路,就可以看到了。
行宫各处都安排妥当,晚上,皇后吩咐各宫自?己休息。
沈安宁一觉睡到皇后,醒来后,院子里摆了烤肉,郑冉坐在一旁。
她揉着眼睛走?过去,想?都没想?,挨着她坐下。
“晚上吃烤肉,我请了太傅过来,一起品尝。
”郑冉恍若不记得白日?里的事,伸手去整理皇帝的衣襟,指腹擦过那抹红痕,像是红梅落在白雪上,红得明艳极了。
一眼扫过,她就收回了视线,故作正经。
沈安宁不知她的想?法?,目光落在了烤肉上:“怎么突然吃烤肉了?”
“这是臣下猎的,特?地送来给你品尝,喜欢就吃些,还有酒呢。
”郑冉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