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味,又让她很亢奋,很激动,还想要。
“那是怎么了?”郑冉缓和心神了,抬手抚摸自己的发烫的耳朵,轻轻缓和呼吸,“还要继续吗?”
沈安宁不知道,但看阿嫂眼神清明,神色温柔,不像是中了迷药。
还要继续。
她点点头。
郑冉伸手,牵住她的手,对外吩咐一句:“别进来。
”
郑冉拍拍床榻,示意她躺下。
沈安宁看着近在此尺的床榻,亲要上床亲吗?
她愣了一下,郑冉示意她躺下,眼神十分柔和,像是诱惑人犯错的神女。
郑冉的的唇角,不冷,且有种甜甜的味道,让人极易沉迷。
沈安宁躺了下来,十分听话。
郑冉心底生疑,去年边境传来捷报,威远将军沈安和大战北羌,夺三城,枪挑北羌三员大将,甚至,夺城后,屠杀满城,让人闻其名,双股颤颤。
朝上不少文官对此举极为不满,我朝仁善,以仁德治国,威远将军此举,败了我朝的名声。
郑冉抿紧了唇角,微微吸气,望着她的眼睛,随后,亲了上去。
少女柔软,唇角更软,带着她独有的芳香。
唇角相贴,滑过齿尖,唇角沾染着水,药性一点一点弥漫开来。
郑冉本是清冷之人,擒贼审贼,施以酷刑而面不改色,此刻,在沈安宁面前,做出娇媚姿态。
一次生疏,二次熟练,依旧在徐徐探索。
沈安宁被亲得头晕,对方捏着她的下巴,噙住了薄唇,放肆地招惹。
唇角上的药物被舔得干干净净,混着酒香,辗转深入,一点一点侵蚀着神经。
沈安宁先是窒息,被搅得胸腔憋闷,但她常年习武,极力隐忍。
她在忍着,清醒地感觉到对方的热度,唇角徐徐发麻。
床榻间的温度,越来越高。
红烛噼啪作响,烧得旺盛。
沈安宁的气息逐渐急促,指尖攀着郑冉的手腕,指腹无力地摩挲那处肌肤,无力发出一声娇软的鼻音。
?*?
少女的声音,带着讨饶。
郑冉松开她的唇角,静静地打量她,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了潮.红,胸口跟着微微起伏,眼中一片迷离。
郑冉伸手,指腹擦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