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情。
人生气地跑了,郑冉自己穿了衣裳,还未落座吃早膳,婢女匆匆来见,紧张道:“少卿,昭平公主请您入宫一趟。
”
一旁的沈安宁抿了口茶,闻言后,犹疑地望着婢女,神色中带了厌恶。
脸色有些难看了。
沈安宁将茶放下,代为回答:“郑少卿休假,此刻入宫是为了正事,还是私事。
”
“内侍就在前面候着,很不耐烦。
”婢女颤颤悠悠地开口,“将军,您看……”
“打出去!”沈安宁声音冷了下来,见婢女没有动,重复一句:“打出去,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是、婢女明白。
”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了。
郑冉没管这件事,慢条斯理地继续吃早膳。
膳食过半,她才说:“昭平公主有私兵五百。
”
沈安宁回答她:“我一年大大小小要打一百多场战,死在我的手里的兵成千上万。
将军最不怕的就是打架。
且沈家女代她去北羌做质子,沈安宁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她说起沈安宁的死,郑冉的心没来由地一跳,下意识地看过去。
沈安宁半躺在坐榻上,靠着软枕,肌肤苍白,几近透明,说话时,唇瓣勾着笑,像是嘲讽。
郑冉这些年见过形色各异的人,善良如老欧,纯洁若孩童,哪怕采花贼、江洋大盗,凶神恶煞之人,都见过良多。
她们的内心,非善即恶。
她这位小姑子,带着邪恶的面具,嘲讽世人,指责世人,分不清究竟是善是恶。
郑冉沉默下来,看不透她。
“五年前,家里写信催促……”沈安宁顿住,长兄二字险些脱口而出,她缓了缓,改口以长兄的口吻说话:“五年前,家里写信催促我回家成亲,我本欲归来,这时,北羌来犯,我与父亲接了旨意,赶去边城。
”
“意外的是、我们见到了安宁。
”
“沈家庶出的女儿沈安宁。
”
沈安宁淡淡地笑了,勾了勾唇说:“我们才知,我沈家的女儿代替皇后嫡女被送到了北羌。
说来可笑,沈家的人在前线拼命杀敌,皇帝将我沈家的女儿送给了敌人。
北羌知晓我们之间的关系,拿沈安宁威胁我们。
”
“郑少卿,你怕不知道,这位唯一的庶出女儿,沈安宁不是胡姨娘生的。
”
郑冉被她勾起几分兴趣,眼皮发跳,不是胡姨娘生的?
沈安宁呵呵地笑了,“她是沈夫人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