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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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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一点点地阖上她的眼睛。

     沈安宁无力地呻.吟一声。

    随后,沉沉睡了过去。

     郑冉好整以暇地打量她,伸手摘下发髻上的发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落下。

     发簪为金,细细拧开簪头,里面有些醒神的药粉。

     她张嘴抿了些粉末,慢慢地恢复清醒,随后,发簪丢入枕头下。

     郑冉回头看着床上的少女,细细打量一番,勾唇浅浅地勾起淡淡的弧度,忍不住莞尔:“招数挺多的。

    ” 性子乖了些,大概是有人磨平了她的棱角。

     郑冉伸手,解开她身上的喜袍,掌心贴着心口,往下,落下本该柔软的胸口上。

     紧绷的,绑着了裹住胸口的束带,束缚了两团柔软的软肉。

    掀开中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难怪。

    ”郑冉嘀咕了一声,原来是裹住,随后,将中衣掀开,目光放在小腹上。

     沈安宁肌肤雪白,欺霜赛雪也不为过,束带下,依旧是几道伤痕。

     郑冉凑过去细看,解开束带,两团软肉,倏然莹润。

     第003章生气 沈安宁的生母胡姨娘是一位十分美丽的女人。

    出身青楼,身份低.贱,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容貌。

     沈安宁继承了母亲的好相貌。

     新房里,婢女出去了,室内空荡荡,龙凤双烛燃烧得很热烈。

     沈夫人跟前的嬷嬷来敲门,被挡在了门外。

     “少夫人,前面待客,夫人让将军去招待。

    ” 郑冉从容自若,对外说道:“将军醉了。

    ” 嬷嬷走了。

     郑冉不得不重新打量沈安宁,凝神看了会儿,把起她的脉搏。

     因在夏日,新房有些憋闷,郑冉诊脉的间隙里,出了一身冷汗。

     沈安宁的脉象,偏于体弱,伤了底子,习武后渐渐恢复了些,血脉不和,因此脸色不好。

     郑冉收回了手,将衣服一件件给沈安宁穿好,束带依旧绑起来了 看着面前乖巧的人,郑冉面上染了些愁绪,她没想到,沈安宁竟敢回来。

     这门亲事,是十二年前定下的,彼时,她的祖父在朝为相,门庭显赫,沈家门庭怎可攀上郑家呢。

    但这门亲事,是她母亲与沈夫人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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