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理寺少卿,身上沾染了些女子身上没有的仪态,气度凌然。
郑冉没有回答,沈安宁紧张地摸着面具,面容上带了两分紧张,一双眼眸如黑玉,在看向郑冉的时候,带着温润明亮。
少女温温软软,像是一块触手温热的美玉,摸起来格外舒服。
郑冉说道:“别戴了。
”
沈安宁闻言,捏着面具的手微微收紧,眼底闪过慌乱,郑冉和煦地伸手,握着她的手腕,“你是怕什么吗?”
沈安宁一怔,抬眼看她。
“我祖父曾是丞相,虽说已去,我父继承国公之位,将军府如今由你撑着,不要害怕。
至于沈夫人,后宅女子,不足为惧。
”
郑冉说得很坚定,沈安宁蹙眉,认真思考她的话。
沈安宁呆呆的,反应比常人慢留下些,郑冉不好勉强她,主动拿起面具递给她。
沈安宁眼前一亮,牵起她的手,高高兴兴地出门。
沈家本是很热闹的,沈家老夫人育有三子一女,三子皆战死,唯有一个女儿尚在京城。
而沈夫人同样育有三子,三子皆殇。
如今的沈府,只有女眷顶着门楣。
沈安宁渐渐放慢了脚步,时不时偏头看一眼,郑冉故意走得很慢,想要试探她的底线。
果然,沈安宁走得更慢,似要在地上踩蚂蚁,踩死了一只又一只。
她很乖,天真烂漫。
看着软,戴上面具,又不软了。
沈安宁一路上都牵着郑冉的手,十指紧扣,纤细的手指缠绕在一起,十分养眼。
且女子的手,如玉如水,摸起来也很软,独有的软。
进入老夫人的院落,沈夫人与沈安娴,以及沈家出嫁的女儿,都来了。
新人牵着手进门,沈安宁一张面具,冲散了房里的喜色。
郑冉见过了沈家诸人,挨着沈安宁坐下,沈老夫人手中摸着佛珠,看着两人,笑吟吟地开口:“沈